这次,看清楚了。

沙发上空荡荡的,没有人。

怎么回事?盛子婳不是睡在这里么?这么晚了,她怎么不在?

哼。

傅秉致轻嗤着,淡漠的语调,“不装可怜了?知道这招不管用,终于肯去房间睡了?”

他有点晕,晃了晃脑袋。

今晚一不小心,喝的有点多。

没再多想,跨步上楼。

因为宿醉,第二天,傅秉致起晚了,醒来时头还有些疼,洗了个澡,清醒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