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不了他了,愿意跟就跟吧。

一行车子开出,钟霈握着方向盘,咬咬牙,他的腿……隐隐作痛,有加重的趋势。

大雪簌簌,纷纷扬扬。

破旧的厂房区,放眼望去,没什么高的建筑,空气里有股又湿又黏的霉味。

低矮的平房里,没有铺地板,是原始的水泥地。

屋顶上悬着根粗铜线,连着盏白炽灯,发出橘色的光,暗淡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