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盛子婳胸口沉甸甸的。

钟霈他怎么没说呢?大概是以为,她不至于糊涂到那个份上?又或者,不想让她有负担?

可她还是知道了。

这么一来,拒绝钟霈……变得更难了。

盛子婳这病来的快,去的也快。

下午时,已经没什么事了。

白冉帮她出院手续,“真不要再观察观察?”

“这里就是留观室。”

盛子婳失笑,“我这已经观察了挺久了,医生都说开点口服药备着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