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吃惊么?难道,你还指望我对一个赶我离开故乡,四年来对我不闻不问的人,心怀感激吗?”

“我……”

傅秉致张口结舌,眸光闪烁,心虚的不敢正视她,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
“哼。”

盛子婳不温不火的淡笑,“我知道,我是罪人,你不用再说了,我听够了。”

垂眸,睫毛颤了颤,“不过,你也给过我补偿了……”

数目还不小,那是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。

看在钱的面子上,“以后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吧。”

说完,转身弯腰,上了车。

车门关上,“师傅,麻烦开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