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盛子婳继续道,“我新婚不到两个月,丈夫回家的次数,屈指可数!之后,我被他扔到国外,一扔就是四年!请问,傅二爷,你所谓的婚姻的保障,在哪里?啊?”

她拔高了音量,质问他。

傅秉致薄唇微张,却哑然无声。

脸色在灯光下,泛着青灰的光。

是他……都是他做的!

傅秉致一咬牙,低喝道,“那还不是你自找的?能怪我?”

“呵,呵呵。”

盛子婳泠泠的,笑出声,“对啊,你说的对,我这么招你厌恶,你管我干什么?”

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