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子婳打来水,挽起袖子,耐心而缓慢的,给傅仲仪擦洗,换衣服。

秦衍之和傅秉致相对而坐。

秦衍之指指里面,“她和以前,不太一样了。”

“不一样?”

傅秉致莫名不爽,“你才见她几次,就看出不一样了?”

“啧。”秦衍之眯起眼,“有些事,不需要见很多次才能看明白——她整个人,气质、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这口吻,听起来挺欣赏。

傅秉致更是不爽,勾唇反驳,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都是装出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