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秉致眉头一紧,有些急了,脚步匆忙又凌乱。

虽然是在自己家,但子婳并不比从前,她还病着呢。

会不会是发作了?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吓着了,晕过去了?

又或者,干脆是睡过去了?

她现在太容易疲倦,有时候,上一秒钟还在跟他说话,下一秒钟就睡着了。

正常的睡眠无所畏惧,但她并不是。

“子婳?听到我的声音吗?”

还是没有!

傅秉致烦躁不安,他为什么要把花圃造这么大?跟个迷宫似的!

“子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