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开口仍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
叹息般道:“我病了,我要食言了,没法和你结婚了。”

“!”

傅秉致呼吸一窒,苦涩从心尖窜上来,薄唇嗫嚅,“可以治的。”

他倏地站了起来,不安的在原地踱着步。

顶着泛红的眼眶,“心理问题而已……我给你请最好的医生!江城的不行,就去国外!”

“傅秉致。”

盛子婳轻笑着,平静的打断了他。

望着他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,我病了?还是心理疾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