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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汗。”傅秉致像是在解释，“别弄脏你的手……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姚茜凌扯扯唇，收回手，“那就好。”
看护也醒了，倒了水过来，“小傅总要喝点水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给我。”
姚茜凌接过看护手里的水杯，再递到傅秉致面前，“我端着，你喝。”
“我自己能行。”傅秉致摇摇头，“又不是什么重症。”
端起水杯，仰起脖子灌了一通，再把空杯子递回给看护。
“我要洗澡，帮我放下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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