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挂了电话,盛子婳皱着眉,愁眉不展。

迁坟可不是个小事,她如今不缺钱,但是,这不是光有钱就能解决的事。

该怎么办?是个什么流程,都讲究的很。

可她是母亲唯一的孩子,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
手机响起,是齐承志。

“喂。”盛子婳慌忙接起,“承志?”

“姐。”齐承志张口便道,“平溪镇山林改造的事,你听说了吗?”

“嗯。”盛子婳点头,“镇的人给我打过电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