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别人,这种行为,简直是以卵击石。

但是,偏偏是白冉的祖父。

他什么都做不得。

“那你怎么说?”傅寒川无奈又焦灼的追问,“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
“我?”白冉默了默,顺从的道,“我听爷爷的……这样正好。”

“正好什么?”傅寒川语调一沉。

白冉听出来,他不高兴了,硬着头皮往下说。

“你忙着公司的事,又要忙着照顾她……已经是一支蜡烛两头烧,我在爷爷这边,挺好的,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
“冉冉,你在想什么?”傅寒川声线发紧,带着股迫人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