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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盛子婳愕然。“这话，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姚茜凌重复了遍，反问道，“你不觉得奇怪吗？你真的，就这么差劲吗？”
她鄙夷的打量着盛子婳，“我对你的能力不予置评，但好歹也是费城艺术大学毕业的，真的就差到没有一个地方肯要你？”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盛子婳紧皱着眉，没耐心听了，很明显，姚茜凌是在卖关子。
“要说就说，不说算了……”
“别急啊，这就告诉你了。”
姚茜凌也不再纠缠，“那是因为，秉致发话了——整个江城，但凡是跳舞的地方，都不能收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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