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纯,又妖冶。

用现在的话说,又纯又欲。

傅秉致蹙了眉,她在这里干什么?昨天疼成那样,还不肯吃药,今天又到处跑了?

也没个工作,成天游手好闲。

“子婳小姐!”

没等傅秉致发话,陈重已然摇下车窗,朝盛子婳挥了挥手。“这儿!”

闻声,盛子婳扭过头来,看到他们怔了怔。

犹豫片刻,走近了两步,朝陈重笑笑,“陈叔。”

这才看向车后座,隔着车窗玻璃,只看到傅秉致的一抹侧颜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“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