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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子婳失笑，“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？”
“子婳……”白冉叹道，“如果，他早这么做，你和陆总，也许你们……”
后面的话，没有说完。
但是，三个人都能听得懂。
也许，他们就不会分开了……
盛子婳笑笑，摇摇头，“‘如果’的事，就别提了，假设嘛，毫无意义……我现在不是挺好的？”
何况。
她并不觉得，大哥早这么做，就真的能改变什么。
这么多年了，正像她对傅秉致说的那样，在她看来，只要姚茜凌存在，她就不会放过她。
这样的事，还少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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