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意间,长发从鬓侧滑落,拂过傅秉致赤着的脊背,撩过那一道道陈旧的鞭痕。

不疼,但痒。

痒的他一抖!

傅秉致眸光随之一暗,颈间喉结猛烈滚动。

再加上靠的这么近,他能清晰的闻到,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白茶沐浴液的香气。

“好了。”盛子婳把膏药给贴好,正要放下手。

“子婳……”

忽而,傅秉致哑着嗓子,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
“嗯?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