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容峥应声,犹疑着道,“可是,那是在费城,又过去这么多年了……”

言下之意,只怕,查起来会很困难。

“尽量吧。”傅秉致眸色深了深,“她在一个城市待了四年,总会留下些痕迹。”

“知道了,二爷。”容峥虽不明白为什么,但没有再多问。

挂了电话,傅秉致讥诮的勾勾唇,是为了压下心头的愧疚。

他明明都知道了,可是,他却没有办法给子婳一个说法!

那么,他至少要知道,她究竟吃了哪些苦?

多了解一点,也是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