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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，是没什么好让他图的……
“哎……”
白冉叹息着摇头，“如果没有姚茜凌，你们，大概不会是现在这样。”
如果？
盛子婳微怔，眸色凝了凝，“没有如果，假设的事，毫无意义。”
…
医院。
姚茜凌总算是在清醒的时候，见到了傅寒川。
半是玩笑半是抱怨的道，“总算是见到你了，感觉很久没见了。”
傅寒川蹙了下眉，解释道，“我昨天来过，你睡着了，就没吵醒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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