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那一抹侧影,像极了亡妻。

齐宏盛心尖一拧,推开门走了。

盛子婳呆坐在原地,肆意的笑,一点点敛去,悲凉一点点从心底翻出来……

回到舞团,她负责的童子班,到四点半就结束了。

今天再没有别的事了,盛子婳换了衣服,想去个地方。

出了大门,拐去了附近的花店。

正挑着花,接到了傅秉致的电话。

“喂?”

“子婳。”傅秉致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,心情不错的样子,“你在哪儿?我到你们舞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