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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傅秉致怔了下，眉峰微挑，“没头没脑的，什么意思？”
“是你……”
盛子婳指尖嵌入掌心里，“你发话，让所有跳舞的地方，都不收我，是不是？”
“！”
傅秉致眸光一顿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谁告诉你的？”
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
这个问题，重要吗？
盛子婳没回答，她在意的，只是自己的生计问题。
“你就放过我吧，我真的需要工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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