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盛子婳看着那张温淡沉郁的俊脸,低低嗤笑,“我知道呀,你是傅、寒、江,秉致哥哥呀。”

瞬时,傅秉致喉头一紧,眼里映照着她粉嫩潋滟的脸颊。

她显然是醉了。

否则,不会叫他‘秉致哥哥’。

这个称呼,还是她刚到傅家时称呼他的。

可醉成了这样,却还能认出他来。

傅秉致莫名愉悦,胳膊一抬,伸向她,嗓音低低哑哑,“学人喝什么酒?来,起来。”

“不!”

看着他的胳膊伸过来时,她又露出那种满是戒备的神色,摇着头十分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