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秉致把盛子婳放在了车上,回去医院。

手握方向盘,不时看一眼身旁的人。

盛子婳没有昏睡很久,很快就醒了。睫毛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。

“醒了?”

傅秉致开口不敢大声,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,“感觉怎么样?”

“……”盛子婳没说话,只摇了摇头。而后,扭过头去,看向车窗外。

眼角,泪水无声的落下来,像是一根线,紧紧的缚住他的心脏。

傅秉致喉结滚了滚,默然无声。

这种时候,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,没法安抚一个母亲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