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明确的回答,却是满满的讽刺。

傅秉致喉结艰难的滚了滚,子婳恨她!毫无疑问!

“提什么恨不恨的?没什么意义。”盛子婳盯着他青白交错的脸,清冷的低笑。

“我们是君君的父母,以后,就以这个身份相处吧。”

因为君君的病,以后他们免不了会碰面。为了君君,他们至少要维持面子上的平和。

“走了。”

盛子婳挥挥手,下了车,小跑着进了楼门洞。

傅秉致静静的坐在车上,徐徐低喃:“为了君君……那么,子婳,你呢?”

她那么多年的恨意和委屈,该如何安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