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浴室,他把她放下,一手抱着她,一手解衣服。

“傅秉致……”盛子婳抗拒的皱眉,抵着他,“你松手,我自己来。”

“你来什么?”傅秉致不由着她,“就凭你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右手?还是你这站都站不稳的身子骨?”

手上动作加快,怕她再冻着,赶紧把她放进了浴缸里。

“嘶……”盛子婳眯起眼,吸了口气。

她站不稳,还不是他害的?

受凉不至于让她没法站立,事实上,是因为,她此刻浑身上下的……外伤。

傅秉致也看见了,淹没在水下的,她身上的那些淤青!

都是他的罪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