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身板一扭,一摇一摆的走了。

“走了!姐妹们,练功去了!”

盯着刁燕的背影,盛子婳觉得哪儿不对。

她在剧组接戏的事,古老师是怎么知道的?是谁告的密?

头疼的厉害,知道是谁告的密又能怎么样?这是事实,她的失误。

心情不好,盛子婳在公寓里躺了一整天。

傍晚时,接到钟霈的电话。

“子婳,我在舞团门口了,你什么时候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