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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傅寒川，姚茜凌捂住了额头，扯唇，露出个凄惨的笑。
“你来了？我的头，好痛啊。”
傅寒川沉默的，定定的看着她。
半晌，才问道：“你今天，为什么跟白老说那些话？”
“我……”
姚茜凌眼眶一红，连连摇头，“我不知道，我不是故意的，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不是故意？”
傅寒川讥诮的重复着，“可现在，事实是，白老没了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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