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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看了半天超话，渐渐有了些困意。
虞湛南放下手机，反扣在床头柜上，该睡了，明天还有的忙呢。
要是见着客户，哈欠连天的，未免不礼貌。
第二天一早，虞湛南起来后，收拾好，准备出门时，接到了客户的电话。
“喂？”
原来，是对方临时有事，约定的时间需要推后了。
“虞律师，实在是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那我们就往后推一推。”
“好的，抱歉，实在是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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