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树人皱着眉,努力争辩道,“你别再护着她了!你知道,她这些年,有多胡来吗?”

“不就是阿泽的事?”

白恭礼直摆手,“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阿泽都不在乎了,你还老提来干什么?”

一边说,一边拉过白冉。

“冉冉啊,爷爷看看……打疼了没有?”

白冉回过神来,左脸颊火辣辣的疼,强自扯出抹笑,“没事,爷爷,我不疼。”

疼什么呢?

真正的疼,从来不在身上!

“哎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