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傅寒川挑了眉,气笑了,“我是那种硬来的人?”

除了他们第一次,他不受控制之外,他对她,一向是君子做派,以礼相待。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白冉脸颊微微发烫,“你把药油给我吧,我到了公司再用。”

盯着他黑沉沉的俊脸,解释道:“车子里空间太小了,药油味道太重,很不容易散开。”

这话有些道理。

“那行。”

傅寒川同意了,把药油递给了她。

白冉接过,塞进了背包里,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