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秉致眸色沉沉,默然不语。

“子婳那里……”傅寒川轻叹道,“你自己斟酌。”

有关他的身世,三两句说不清楚,即便要说,也该是他亲口对子婳说。

第二天一早,和往常一样的时间,傅秉致到了和煦苑。

盛子婳来开的门,看到他下眼睑上敷着层浓重的青色,有些吃惊。

“昨晚没合眼?”

“嗯。”傅秉致颔首,“担心奶奶。”

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