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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是在回答他——我很好，我已经没事了……
“那就好。”
钟霈眼皮一酸，实在没能控制住，抬起胳膊，握住了她的手。
哑着嗓子，“真的被你吓死了，还好，总算是有惊无险。”
继而又笑起来，“护士说，你刚才在喊我？”
“……”盛子婳无声，点了点头。
“担心我是不是？”
钟霈眼眶微湿，他知道，子婳在想什么。
“我没事……你看，我不是好好的？”
盛子婳默默然，打量着他，视线突然落在他的胳膊上，嗓子眼发出沙哑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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