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盛子婳从医院离开时,君君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,这样她也能稍稍放下心。

回到舞团,等到平时下班的点,傅秉致准时来接她了。

在给她系安全带时,傅秉致咳了两声,“咳,咳咳。”

盛子婳皱了眉,“怎么咳嗽了?病了?”

“没有。”傅秉致怔了下,失笑摇头,“最近太干燥了,嗓子有点干。”

“哦。”

盛子婳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

晚上休息的时候,盛子婳靠在傅秉致怀里,跟他商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