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子婳怔了下,“香水?”

她几不可查的扯了扯唇,她哪里用得起那玩意儿?

“没有用香水,应该是洗发水的味道吧。”

消毒液干了,她打开只创可贴,小心翼翼的贴在了伤口上。“好了。”

松开手,收拾了下,起身去扔。

“哦。”

傅秉致点点头,莫名的有些失落。

从药店出来,很晚了。

陈重开车,把盛子婳送回了文昌道,傅秉致再下车,步行把她送到了公寓。

“早点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