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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书仇捏着裴柔的小脸逗着她。
“哥哥哥”
裴柔的声音扭捏中又带着一抹羞涩。
“真乖。”
沈书仇温柔一笑。
随后继续用着巾帕替裴柔微微敷在脸上。
除去脸上，手上腿上全是随处可见的冻伤，这对一个不过七岁的小女孩来说，是难以想象的折磨。
“还疼吗？”
沈书仇眼神怜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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