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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下有罪！”
“不知您居然已经先一步苏醒！”
“还请尊上责罚！”
那语气，
仿佛突然间从藏獒变成了京巴。
“陈山”看了它一眼，然后慢慢开口道：
“将本源献出！”
“吾恕你无罪！”
那种语气，给人一种昔日皇帝要斩杀臣子，而臣子还要感恩戴德的既视感。
毕方的头，更低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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