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八年前她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,什么都不知道,她也是一个受害者。”

“我接受不了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流落在外,孤苦无依。”

“离开我,知瑶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不给姜政言反驳的机会,盛婉书已经带着手腕受伤的姜知瑶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
离开前,甚至连看都没多看姜岁欢一眼。

看到妻子走得这样绝决,姜政言心底对姜岁欢生出一阵难言的愧疚。

“岁欢,抱歉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姜政言试图从姜岁欢脸上找到委屈的神色,然而什么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