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踹向红梅树的那一脚,表面看去,真的没使什么力道,就只是轻轻一踹那么简单。

姿势倒是挺漂亮的。

也许,那棵红梅早已松动,一切只是缘于巧合。

在万事无解的情况下,姜云霄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。

否则就只能被归类为玄学。

姜叙白似笑非笑地问姜云霄,“你为什么不要求姜知瑶学会谦和与礼让呢?”

姜云霄怀疑自己被针对了,“二哥,我发现你挺偏着姜岁欢的。”

姜叙白端起杯子啜了口温茶,“小孩子吵架闹事这种戏码,几乎每天都在书院发生。”

“身为国子监祭酒兼万宗书院的最高掌管者,但凡我有半分偏颇,都会在学生面前失了威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