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旁婢女煮茶的煮茶,磨墨的磨墨,对男人的存在视而不见。

桌角处蜷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,颈处系着一只猫爪状的金铃铛。

它团成个圆球,打着微鼾,睡得正香。

见屋内众人不理自己,秦淮景眉头紧敛,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几度。

“姜岁欢,你有没有将我所言听入耳内?”

回应他的,依旧是满室静默。

只有那猫儿睁开双眸,没好气地冲他喵呜一声,以表达清梦被扰的不满。

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

他秦淮景是要做太子的人,却被身份低微的妻子这般漠视。

连那只小畜生都敢给他脸色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