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维礼使了个眼神,王维义会意,将所带礼品一股脑送上,黄冲本想拒绝,又听王维礼说道:“黄兄,你我同朝为官,本该相互扶持,上次那事,都是舍弟的不是,在下今日再次郑重向你赔罪,还请黄兄不计前嫌,这礼若是不收,便是不愿原谅小弟。”

黄冲无法,只得收下,叹道:“那本校尉就替手下弟兄们谢过王大公子好意。”

二人又闲聊一番,见目的已经达到,王维礼便起身告辞,带着二弟离开飞隼营。

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,黄冲自顾自叹道:“李密先么?瞅着不太像啊,难不成大楚的朝堂也要变天了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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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身处谣言中心的李密先此刻已在军神府上待了整整一个日夜,闲来无事,便摆上棋盘,与司空厉对弈。前者棋力不俗而后者却是出了名的臭棋篓子,二人实力悬殊,胜负自然没有悬念。

在连输了三盘后,司空厉将棋子撒在棋盘上,叹道:“这些文人雅士喜欢的玩意儿,果然不适合本将,今日就暂且到此为止吧。”

李密先知道这位军神胜负心极重,连输三局,已然折了他的面子,也不再强求,笑道:“总算能有让你这位军神心服口服的地方。”之后独自收拾起棋子,左执白,右执黑,一心二用,自行对弈。

司空厉瞧了一眼后,便兴致全无,懒洋洋躺在椅子上,说道:“本将倒是小觑了搏而铎,没想到这位呼兰王还是条硬汉子,即便酷刑加身,却始终不愿透露奸细是谁,看来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。”

听闻审讯一事进展的并不顺利,李密先手腕一抖,沉吟道:“如此说来,在下岂不是还要在军神府上继续逗留?军神可得尽快还我个清白,如今我李密先在鄱阳城百姓口中,直如过街老鼠一般,臭名昭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