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高高在上滴酒不沾的裴家继承人,后来为了签合同喝酒喝到胃出血。

眼看着他从平地走上高台,满心欢喜的准备迎娶他最爱的姑娘时,家族的危机和身体的崩裂,让他不得不牺牲自己成全所有人。

这就是命。

裴度看向二楼:

“她不必知道,恨我也好,起码她还能带着这份恨意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,开车吧,回裴宅。”

已经七年没回去了。

窗前。

沈京墨从浴室出来,看着裴度的车离开,她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只有数字的号码,约了上午见面的时间后,她没有再睡,而是把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。

早上七点半。

顺丰上门,她一共寄出去两个大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