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样的不给人半点脸面。

沈京墨整个身子放松的往后仰了仰,“还真被裴叔叔说对了,我一直以来都这样,分不清好歹。”

这话跟当年沈澜衣拒绝他时一字不差。

裴沥洲恼了,抬手松了松领带,“外界对我有诸多传言,无一例外,都是真言,我这人吧,什么都缺,唯独不缺钱和子嗣,一个儿子不听话不打紧,换一个便是了。”

这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
沈京墨最痛恨被人威胁了。

她冷笑一声:

“裴叔叔别忘了,您也是当儿子的人。”

“沈小姐胆子不小啊,敢跟长辈这么说话。”裴沥洲一拍桌子,满脸怒气。

沈京墨丝毫不惧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