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聪明的人,肯定一猜即中。

沈京墨的确是怕哪天裴沥洲丧心病狂的来争夺裴家的家业,再以裴度抑郁症的病情来当说辞,万一走到那一步,裴沥洲连亲儿子的性命都不顾的一个人,自然不会给他留下半点安身立命的东西。

就算裴沥洲是害死父亲夺走母亲毁了林沈两家的罪人,但裴度是无辜的。

沈京墨盯着他的笑脸,心里酸涩不已。

她不是恋爱脑,就算没有癌症晚期作为阻拦,她没办法放下仇恨和裴度在一起。

但这并不代表着她要否定自己的爱情。

裴度很好,也值得她爱。

上一辈的恩怨,不能强加在他身上。

想到这儿,沈京墨掩嘴哈哈大笑,“你太给我脸上贴金了,我要是能想到这些,我的奶茶店服装店花店书店等等就不会都以失败告终了,其实我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,但我就是想找点事干,虽然我不善经营,但我有三位军师啊,你和小景小舅,你们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弯路的吧?”

裴度听后会心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