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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这一次呢？你不打算救他了吗？”
沈京墨的话让顾南夜松了手，也冷静了下来。
他满眼防备的盯着沈京墨：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想问你，如果我的病治不好，裴度会怎样？”
“他会死！”
顾南夜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“他会跟你一起。”
这近乎没有任何停顿的答案，如同一盆冷水浇透他全身，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沈京墨：
“你真病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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