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敢不听吗?”池宴忱回了一句,将手里的烟按灭了。

“好点了吗?天都快黑了,再不回去,等一下天就黑透了。”

我听了,忍着难受回到车上。

池宴忱也不再多说什么,转身又上了车继续开车。

开了不到十分钟。

我又不行了,晕车的厉害,胃里想翻江倒海一样难受,“停车…停车…”

“能不能忍忍?”

“呃…呃呃…”我已经忍不住,连着干呕了好几声。

池宴忱见状,只好又把车停了下来。

我又下了车,蹲在路旁不停的干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