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没有听见一般,失魂落魄的走进房间。

池宴忱挣扎着想坐起来,但因为伤势的原因,他只能按了床头的升降摇滚。

随着床头缓缓上升,他也坐了起来。

“你哥哥怎么样了?”

“已经做完手术,送进icu了。”

池宴忱听了,语气心疼的说:“很累吧?看宝宝的眼睛都熬红了。过来,让老公抱抱,赶紧休息一下吧。”

我一脸丧气的看着他,忍了半响,根本忍不住,“池宴忱……我想问你件事!”

池宴忱听完,一脸宠溺,“什么事?你问。”

“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?”我说着,将手里的一张旧报纸递到他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