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我只能好声好气的哄他,“很疼吧?”

池宴忱听了,没好气的回了一句,“……你说呢?”

“唉,池宴忱,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“你好好休养,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。”

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气,悻悻的说:“那你躺在我旁边。”

“拜托,病床只有这么大点,我们两个都是伤者,躺一起合适吗?”

“那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,把你的床挨着我的床边。”

“行行行。”我心烦意乱,吩咐护工将床挪了挪。

池宴忱大概疼的受不了,医生又给他吃了止痛药。大概二十分钟后,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。

我坐在床上,看来自己骨折的手臂,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弄骨折的?

照照镜子,我的额头正中间被打了一个乌青的大包,脖子也有几处擦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