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学上也有杜灵丁和硫酸等等麻醉性镇痛的药物。而有些都有成瘾性,用一两次没关系,可如果用的多,就会产生依赖性,好像d品一样。

想到这里,我浑身一凉,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
池宴忱很可能让医生为我注射成瘾类的药物,他要用药物来控制我。

医生已经准备好药剂,用碘伏在我胳膊上消毒,我吞了一口重气,磕磕巴巴的说:“……医生,我感觉今天好多了,不需要再为我注。”

医生没有理会我,仍然在我胳膊上为我注入了针剂。

果不其然。

不到十分钟,我又有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,这也更加确定我的猜测。

在港城,尤其是上流社会,在光鲜亮丽的背后,有很多见不得光的肮脏和黑暗。不能说全部,但十个富二代当中,至少有一半都有过磕药使。而流传在上流社会的那些兴奋类药品,却又不能定义为,是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且消费不起的药品。

“医生,我还要注射几次?”

医生神情凝肃,语气恭敬又冷硬,“池太太请安心养伤,您只需要好好休息。其它的都不需要担心,我们会遵照池总的吩咐,为您做最好的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