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宴忱根本不听我解释,仍然在瞎猜,“难道不是吗?你是不是早就和池北霆勾搭上了,嗯?”

我气疯了,用尽全力挣扎,想将他推开,“池宴忱,你有病啊?你凭什么这么冤枉我?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,随便就跟别人吗?”

“我冤枉你?”池宴忱冷笑出声。

“你隔三差五就和池北霆勾勾搭搭,现在又和他一起跑去打高尔夫球,你敢说你跟他是清白的吗?”

“之前在慈善宴会上,你穿的那么骚,跟他眉来眼去,当众大跳艳舞。那天晚上你去哪了?我后面查了监控,你就是坐他的车子走了。”

我听了,更是百口莫辩,“池宴忱,你怎么这么会冤枉人?”

我接近池北霆,纯粹只是想向他表示一下感激。

那天我确实是坐他的车子走了。

但他将我送到我母亲那里,之后就走了。

再说了,我不会像他一样那么无耻。再还没有离婚之前,会做出背叛婚姻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