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。

我的手始终放在口袋里,紧紧握着那枚金币。心里默默重复着花匠交代的话,不断给自己打气。

……

半个小时后。

回到城堡。

纳德正坐在轮椅上,脸色阴沉得可怕,看到我回来,他冷哼一声,“米勒,你这又是何必呢?非要闹得这么难堪。”

我咬着下唇,低声说:“爹地,我只是不想失去自己的记忆,我想自己做决定。”

纳德眉头紧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“你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你好,罢了,先把她带下去,等会儿让催眠师过来。”

佣人们应了一声,便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布置得颇为神秘的屋子。

很显然,这里就是以往对我进行催眠和记忆清除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