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都像被剥了一层皮一样,因为他每次都又重又狠又凶,更及其难缠恶劣,没完没了,非得榨尽你最后一丝精气神。

但现在,因为怀孕的原因,他不敢那么放肆和凶狠。所以,我也好受了许多。

“宝宝,睡醒了?人家喝点水?是不是不舒服?你们那里难受?”池宴忱坐在我的床头,笑眯眯的看着我。

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,精神也饱满了许多,要不是看他手臂上在打着点滴,我甚至以为我才是病人。

不过,想起昨晚的事,我还是忍不住怒骂,“池宴忱,你这个死,我恨死你了,我讨厌死你了。”

“你说过你不会再碰我,你说过你不会再强迫我?”

池宴忱愣了一瞬,眼睛里带着谑笑和怜悯,“……呃~,昨晚我强迫你了吗?”

我听了,鼻腔瞬间一酸,又没出息的想掉眼泪,“你怎么没强迫我?明明就是你强迫我。”

“呵呵…”池宴忱笑了起来,那笑容带着邪恶和宠溺。

那意味,分明是在嘲笑我昨晚的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