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从那次车祸以后,大脑受了重创。从港城的天才少女,逐渐变成了门门功课垫底的学渣。我能读名校,也纯粹是因为我妈舍得砸钱,各种给学校捐款,从而获得的入学资格。

“……你是不是在摸我头上的疤?”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。

因为,他不但喜欢摸我这个疤。过夫妻生活的时候,他也喜欢吻我左边的头皮,很。

池宴忱听了,神情有些僵冷。

沉默了十多秒,他脸上才挤出一丝僵笑,“宝宝,你累了吧?好好休息吧。”

“我去叫医生过来,该给你换药了。”

说完,他直接站立起身,向病房外走去。

看到他又转移话,我心里更气,“真是莫名其妙,一天到晚神秘兮兮的。”

这种死男人。